“奇?...怪?的东西?”
肩上的奇利,缩成一团,双手像扣住的锁链一样,紧紧地拽住我的衣服。
“喂!奇利快松手,刚换的衣服都要被你扯坏了。”
这身衣服是刚到的时候,凯利特意为我准备,要是一天都没有过去就又扯坏了,那真是有点过意不去。
“但是,有鬼啊!.....我好怕啊!”
“你竟然会怕这个?不要紧的有我在呢!”
“格里,要不我们回去吧!那边亮,听说鬼这种生物,害怕光的。”
“不要紧的,没有鬼啊!刚刚我开玩笑的!”
“真的?你不要骗我了,没有鬼刚刚你干嘛绕路啊!我不管了。”
说着奇利顺着我的领口,爬到了我衣服里面然后一点动静都没有了。
☆☆☆☆☆☆
天空的色彩消失不见,覆盖上一层又一层浓重的黑漆,是夜。
她的帮凶拉开自己的帘幕,犹如无尽的牢笼,束缚在哪里。
天空啊,那曾经代表着自由的地方,如今却是只能等待月亮的救赎。
......
祭酒-那是歌颂战士的乐章。
在我们族有这样的传说——青年的男女,只有喝下象征战士的祭酒,拿到受伙伴祝福的武器,才能成为合格的站士。
而每家的祭酒都会由他们战士的父母,为他们从小准备好供奉起来。
而我的,正是由我那故去的母亲,那个我们族曾经的女大师,亲手酿制的。
我怀着喜悦,向自己营帐里走去,向着那个供奉着她的祭台。
“喂——花瓶!伊薇特小姐。”
就在我沉浸于对未来的憧憬的时候。道路的另一侧,传来那个,令人厌恶的称呼。
我不耐烦的朝哪里望去,不出所料,是卡丽和她的三个跟班。
“果然又是你们!哼!我现在有重要的事做,没时间和你们纠缠。随你们怎么说吧!”
“重要的事情?我们的威武的战士伊薇特大人,难道是要回去装饰你可爱的闺房?”
对于,卡丽的嘲讽,我丝毫不想理会,转身便想离去。
因为在这一刻,我的内心已经快要被“能够成为战士的”快乐填满了,就像被棉絮充实的人偶那样幸福。
“喂——你真要走啊!那这东西我可不给你喽?”
“什么?”
红色的瓶子在她抬起的手上闪烁着微弱的荧光。
毫无疑问!这就是我的父亲——战斗矮人最棒的工匠,为我母亲打造的祭酒瓶。
“混蛋,我的祭酒怎么在你的手上,你对我母亲的祭台做了什么?”
我愤怒地握住铁锤的手柄,准备给这几个扰乱母亲灵位的家伙一个狠狠的教训。
“没..没...没。我们可没胆子对女大师的灵位做什么,只是听说你要拿祭酒,就顺便去帮你拿了。”
卡丽似乎被我的行动吓到了,支支吾吾了好一会才平静下来将话说完。
要知道从没练过任何招式的她们,是绝对不会是我对手的。
“谁叫你们帐篷门口,一个看门的人都没有。所以既然我们听说你需要,就进去帮你拿了,你要谢谢我们才是。”
站在卡丽右边的蓝发少女舍拉,鼓气勇气接话道。
“你们到底听谁说的?”
父亲叫我拿祭酒的周围明明没有人听到,难道他已经告诉大家要为我行祭酒礼的事情了吗?
跳动的心脏,仿佛激动得快要冲出胸膛。
“我们听谁说的和你没关系,但是现在你的祭酒在我手上。你要是敢过来,我不小心手一松,砸碎了怎么办?毕竟做得再好看的瓶子,也是经不起砸的。你说,对吧!我美丽动人的伊薇特小姐!”
“你快把祭酒还给我,我就原谅你们!否则如果砸坏了,我父亲绝对,绝对不会放过你们的!那可是我娘亲手酿的祭酒。”
“啊?你说比赛亚大师吗?他连守门的人员都没派,说不定,就真一点都不在乎呢!你们说对吗?”
卡丽摇晃着我的祭酒,调笑的向她三个跟班询问。
“哈哈!对啊!说不定他早就想扔了,就是被你拦着没扔掉呢?”
最先搭话的依旧是那个蓝色发的蛮横少女舍拉。
“没错,我们完成了他多年的心愿,说不定大师,到时候还要送我们感谢地慰问礼呢!你说对不对,蕊。”
个子最高的少女向左转头,拉扯了一下最年幼的女孩。
“啊!嗯!嗯!就是这样的。”
“才不是这样的我父亲最爱最爱母亲了。”
我几乎歇斯底里的像他们吼叫。
“噢!是吗?既然你那么想要,要不就拿东西和我换吧!”
“好!你要什么?”
毫无悬念,我里面同意了她的要求。
“要什么呢?我想想?你的头发?这样以后你的头上亮蹭蹭的,一定会很好看。”
我一把抓过自己的头发——那银灰色中夹着一缕红色,母亲颜色的秀发。将铁锤重重地砸在地上,拔出腰间随身的匕首。
卡丽却突然反口道。
“嗯嗯不行!这样头上太冷了会生疮的。要不给我你的衣服吧?看起来挺新的,是族长送你的吧?要不都脱下来送我?....”
“哈哈哈”
胜利者们用他们那挑逗不余怜悯的眼神,轻蔑不含收敛的笑容和恶毒不留余地话语,鞭挞起不幸落败的俘虏,正如以往她们对待哪些受俘的狼人一般。
晶莹的!闪烁的!宛如泉水透彻的水滴,弥漫在眼睛。这!绝对是我——一个为了冒险而出生的战士,自出生以来唯一一次向眼前弥漫的黑暗妥协。
不能哭泣,我绝不是什么柔弱的女孩,而是战士。不是失败者,而是那个在无论怎样艰辛的冒险上,都可以走向胜利的战士。
我放下手中的秀发,开始扯向自己的衣服。
....
但是就在只剩下最后一身内衣的时候,宛如恶魔低鸣的声音,传达了她又一次的反复无常。
“不行!我突然又不想要了...还是把你的小破锤给我。”
“你明知道,行祭酒礼,祭酒和武器缺一不可。你是又要耍我吗?”
我忍住就要夺眶而出的泪水,向眼前宛如魔鬼的四个人咆哮。
“是又怎么样?反正现在东西在我手上。噢!噢!你不要过来喔!不然我的手要抖了。来!来!给我后退。”
她举起瓶子,使劲的摇晃着,笑得盯着人乱咬的**一样恶劣。
“给我再往后退!”
在我退到可能是她们认为安全了的地方之后。她们商量了一下分散开来,围成了一个圈。
“来接住,舍拉”
“完美!给你蕊!”
.....
她们用瓶子代替棉球,玩起了儿时的接球游戏——那个小时候每次在我挥舞手中短剑的时候,都会出现在眼前的游戏。
视线更加的模糊了,但这并不能阻挡我恶狠狠的盯着她们。仿佛忘了自已是个少女一样,露出比一直敌对的魔狼族还要凶狠,宛如要将自己都给吞噬的眼神。
当我的月亮,那可以照透我全部黑暗的祭酒,重新落回卡丽手中的时候。
一瞬间,就感觉好像自己的身体,自己的心灵,自己的灵魂,自已所有的一切完完全全地化作了复仇的火花一起燃烧殆尽。
“啊!抓不住了!”
闪烁的月亮,犹如被遗弃的废铁,恶狠狠的被抛向与我相反的空中。
“啊!啊!啊!——”
终于!夜的帮凶啊!你们获胜了,我的心连最后的色彩也被夺走了。
紧紧地握住手中的巨锤,跨出犹如超越时间的步伐。
但是时间,并没有打破空间的局限。
早有准备的帮凶们,早已乘上了她们拷有枷锁的奴隶魔狼,向光亮的地方逃之夭夭。
难道夜就不能被惩罚了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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